易学研究

[转载]洛阳览胜:邵雍故居
更新时间:2011-09-15

    邵雍故居位于洛阳市安乐窝村中部。邵雍,字尧夫,号康节,是北宋哲学家、理学家,其学术思想能贯穿于经、史、子、集。邵雍自幼随父由衡漳(今河南林州市康节村)迁徙到了共城(今河南辉县),37岁时来到洛阳。此时,他生活虽然十分清贫,却能“怡然有所其乐”。不久他就与司马光、富弼、程颢、程颐等结为好友,并由司马光、富弼、吕公著等人出钱,在洛阳天津桥南、履道坊西建构新居,名曰:安乐窝。原故居毁于金兵之乱,后多有重修,但多被战乱和洪水所没。现存的邵雍故居是民国时期大军阀吴佩府捐资7000大洋,他的一名属下捐资700大洋,安乐邵氏家族从原址上搬回一些材料重修的,基本上保持宋时的原貌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

  故居大门正上方横书“安乐窝”三个大字。“安乐窝”一词,《辞海》等解释,是宋代著名理学家邵雍的故居,后泛指舒适、安逸的住处,或喻安贫乐道、清静淡雅的生活环境,相当于现在的别墅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

 进得安乐窝院内,房舍破旧,古风扑面,整个安乐窝院子分为二进,第一层院落两边各有偏房三间

正殿

 

    正殿里面有邵雍塑像,两边多为名人所留字句。塑像上方,有一康熙御书匾额“学达性天”。院子里有几通石碑,正殿右边的为清代的石碑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正殿里面的邵雍塑像,系文革后所塑

正殿前边的清代石碑,字迹因风化已不甚清晰



    一通清代石碑横放在院子里。据介绍,在破四旧运动中院中的石碑全被推倒,但还没砸碎;到了1974年,村里要在此炼铁,不但拆了前边的房子,还把石碑砸碎当辅助材料给“利用”了,无知! 


    正殿旁边有一密室,深入地下,上书“云溪洞”,传为先生读书养性、探测星象的地方。当然此洞也非原始,据说是清代所造正殿内墙壁上镶嵌的一通石碑,系清代仿造的,第二层院落前方有一殿,内有几通古石碑,殿内的石碑有九子图像(邵雍、周敦颐、程颐、程颢等九位智者)。

  

附录:

1、邵雍其人:

    邵雍,字尧夫。北宋真宗大中祥符4年(公元1011年)12月25日(辛亥年辛丑月甲子日甲戌辰)生于范阳(今河北涿州大邵村)。幼年随父邵古迁衡漳(今河南林县康节村),又迁共城(今河南辉县),37岁时移居洛阳。邵雍祖上姬姓,出于召公世系,为周文王后代。他自幼胸怀大志,一心致力于科举进取之学。居共城时,其母李氏过世,他便筑庐于苏门山,布衣蔬食守丧三年。当时李挺之为共城县令,听说邵雍好学,便亲自造访其庐。邵雍遂拜其为师,从学义理之学、性命之学与物理之学。数年之后,邵雍学有所成,但从不到处张扬,所以了解他的人却很少。时有新乡人王豫同邵雍论学,他自恃自己的学问足可让邵雍师事之,谁知议论过后却深为邵雍的学识所折服,于是便虔诚地拜邵雍为师。邵雍移居洛阳之后,所悟先天之学进一步完善,又收张岷为弟子,传授《先天图》及先天之学。邵雍40岁时娶王允修之妹为妻,后二年得子伯温。51岁时(嘉佑6年),丞相富弼曾让邵雍出来作官,甚至说“如不欲仕,亦可奉致一闲名目”,均被他婉言谢绝了。嘉佑7年,王宣徽就洛阳天宫寺天津桥南五代节度使安审珂的旧宅基地,建屋三十间,请邵雍居住,富弼又给他买一花园。熙宁初,朝廷实行买官田新法,邵雍的天津之居园划为官田,司马光等二十余家又集资为他买下。邵雍命其园居为“安乐窝”。这时神宗下诏要天下举士,吕公著、吴充、祖龙图等人推荐邵雍,朝廷连着发下三道诏书,让邵雍除秘书省校书郎、颍川团练推官。邵雍再三推辞不得已而受官,可是他又称疾不肯赴职。邵雍57岁时,父亲邵古(伊川丈人)去世。邵雍与程颢在伊川神阴原(今伊川县伊水西紫荆山下)“不尽用葬书,亦不信阴阳拘忌之说”选择了一块墓地予以安葬。又过两年,邵雍的同父异母弟弟邵睦猝死于东篱之下。他与弟睦手足情深,咏诗数首以表思念之情。邵雍在洛阳闲居近30年。冬夏则闭门读书,春秋两季出游。每出游必着道装乘小车。城中的士大夫听到车声,均倒屣出门相迎,儿童和仆人也高兴地尊奉他。久之,在洛阳城里有“行窝十二家”。他乐天知命,常以诗言志,以园林景色、醇酒茗茶自娱平生。他虽言“此身甘老在樵渔”、“身为无事人”,然而他却是在一心效法圣人,观物得理,究天人之际,要为后人留下一门大学问。他尝有这样的诗句:“只恐身闲心未闲”、“若蕴奇才必奇用,不然须负一生闲”。可见他是具有远大抱负的人。
  邵雍虽然不支持王安石所推行的新法,但是也不公开反对。“自从新法行,常苦樽无酒”、“怀觞限新法,何故便能倾”、“侯门深处还知否,百万流民在露头”等诗句,反映了他对待新法的态度。门生故旧中的当官者,有的为反对新法要投劾而去,他劝说这些人:“此贤者所当尽力之时,新法固严,能宽一分,则民受一分赐矣。投劾何益耶?”
   二程兄弟与邵雍同巷里居住近三十年,世间事无所不论。程颢尝说:“邵尧夫于物理上尽说得,亦大段泄露他天机。”又说:“尧夫之学,先从理上推意,言象数,言天下之理。”以“内圣外王之道”评论邵雍之学,以“振古之豪杰”评论邵雍其人。
   熙宁10年(公元1077年)3月,邵雍有病卧床百余日而不能起。至7月4日病危,5日凌晨去世,享年67。遗嘱命治丧之事从简一如其父,从伊川先茔。邵雍病中,司马光前来探视。邵雍对他说:“某病势不起,且试与观化一巡也。”司马光宽慰他:“尧夫不应至此。”邵雍说:“死生亦常事耳。”当时正值张载从关中来,他给邵雍诊脉后说:“先生脉息不亏,自当勿药。”又要给邵雍推命吉凶,说:“先生信命乎?载试为先生推之。”邵雍回答:“世俗所谓之命,某所不知,若天命则知之矣。”张载说:“既曰天命,则无可言者。”邵雍《闲行吟》一诗曰:“买卜稽疑是买疑,病深何药可能医。梦中说梦重重妄,床上安床叠叠非。列子御风徒有待,夸夫逐日岂无疲。劳多未有收功处,踏尽人间闲路歧。”可见他是一个不信世俗之命也不搞卜筮稽疑那一套智数的人。程颐前来探病,诙谐地说:“先生至此,他人无以致力,愿先生自主张。”邵雍说:“平生学道固至此矣,然亦无主张。”程颐还是跟他戏谑,邵雍也开玩笑地说:“正叔可谓生姜树头生,必是树头生也。”这时邵雍的声息已很微弱,就举起两手做手势,程颐不明白,问:“从此与先生诀矣,更有可以见告者乎?”邵雍说:“面前路径常领宽,路径窄则无著身处,况能使人行也!”邵雍病重之中犹有“以命听于天,于心何所失”、“唯将以命听于天,此外谁能闲计较”、“死生都一致,利害漫相寻。汤剂功非浅,膏肓疾已深。然而犹灼艾,用慰友朋心”等诗句,足见他对待生死的乐天态度。
  邵雍去世后,邵伯温请程颢为其父作墓志铭。程颢月下渡步于庭,思索良久对程颐说:“颢已得尧夫墓志矣。尧夫之学可谓安且成。”遂于《墓志》中有“先生之学为有传也,语成德者,昔难其居。若先生之道,就所至而论之,可谓安且成矣”之语。哲宗元佑中,赐谥“康节”。欧阳修之子欧阳作《谥议》:“雍少笃学,有大志,久而后知道德之归。且以为学者之患,在于好恶,恶先成于心,而挟其私智以求于道,则弊于所好,而不得其真。故求之至于四方万里之远,天地阴阳屈伸消长之变,无所折衷于圣人。虽深于象数,先见默识未尝以自名也。其学纯一不杂,居之而安,行之能成,平夷浑大不见圭角,其自得深矣。按谥法,温良好乐曰康,能固所守曰节,谥曰康节先生。”崇宁初,从祀孔子文庙,追封新安伯。明嘉靖中,祀称“先儒邵子”。
  程颢、张岷、欧阳皆评价邵雍之学“纯一不杂”,则是言其不杂以“智数”。托克托《宋史》将邵雍列入“道学传”,李贽《藏书》将邵雍列入“德业儒臣传”,则表明邵雍是有宋道学(理学)的大家。邵雍亦自说:“君子之学,以润身为本。其治人应物皆余事也。”又说:“物理之学既有所不通,不可以强通。强通则有我,有我则天地而入于术矣。”又说:“为学养心患在不由直道,去利欲。由直道,任至诚,则无所不通。天地之道直而已,当以直求之。若用智数以迳求之,是屈天地而循人欲也。不矣难乎!”托克托对此也有评论:一些人“因雍之前知”就说邵雍能从一切物体的声音、气色、动作方面推其吉凶之变,于是就摘取人世间那些已经发生的事,说邵雍都有言在先了。其实是“雍盖未必然也”。对于邵雍的“遇事能前知”,程颐的分析是:“其心虚明,自能知之。”
  邵雍与张载、周敦颐、程颢、程颐并称“北宋五子”。他的著述及其所反映的哲学思想,在中国哲学史、易学哲学史及宋明理学史中占有重要的地位。邵雍弟子张岷述邵雍《行状》曰:“先生治《易》、《诗》、《春秋》之学,穷意言象数之蕴。明皇帝王霸之道,著书十万余言,研极精思三十年。观天地之消长,推日月之盈缩,考阴阳之度数,察刚柔之形体,故经之以元,纪之以会,始之以运,终之以世。又断自唐虞,迄于五代,本诸天道,质以人事,兴废治乱,靡所不载。”又曰:“所著《皇极经世》、《观物篇》、《渔樵问对》、《击壤集》传于世。”
  关于邵雍的著作,除《皇极经世》、《观物篇》、《击壤集》和《渔樵问对》外,据程颐和朱熹讲,还有《无名公传》。另外,还有邵伯温据邵雍讲学语录整理而成的《观物外篇》。两宋间人王《易学》曰:“康节先生遗书,或得于家之草稿,或得于外之传闻。草稿则必欲删而未及,传闻则有讹谬而不实。”又于“皇极经世节要序”中说:“康节先生衍《易》作《经》,曰《皇极经世》。其书浩大,凡十二册,积千三百余板。以元经会二策,以会经运二策,以运经世二策,声音律吕两相唱和四册,准《系辞》而作者二册。”其实,王所见十二卷本的《皇极经世书》,已是邵伯温于邵雍去世后将《皇极经世》与《观物篇》合在一起,又加入其祖父邵古的声音律吕之学与张岷听邵雍讲学时所作的笔录(定名为《观物外篇》)厘订而成。一至六卷为元、会、运、世,七至十卷为律吕声音,十一卷为“观物内篇”,十二卷为“观物外篇”。对此,清王植于《皇极经世书解・例言》中已有说明。
  今见《道藏》太玄部所载《皇极经世》十二卷,为明初刊本。分全书为五十四篇,一至三十四为元会运世,三十五至四十为律吕声音,四十一至五十二为“观物内篇”,五十三至五十四为“观物外篇”。清乾隆年间修《四库全书》时将《皇极经世书》收入子部术数类,为十四卷本。分全书为六十四篇,“观物篇”六十二(一至三十四为元会运世,三十五至五十为律吕声音,五十一至六十二为“观物内篇”文字),加“观物外篇上”及“观物外篇下”二篇。二书所差异者,则在于对律吕声音的分篇不同,一分为六篇,一分为十六篇。南宋祝泌著《观物篇解》时,即有六十四篇,明初修《性理大全》亦为六十四篇。
  邵伯温《皇极系述》解“皇极经世”书名曰:至大之谓皇,致中之谓极,至正之谓经,至变之谓世。王植则曰:“皇极”字始于《洪范》“建用皇极”。皇极者,君极,极至也,德之至也。《周礼》以为民极,《诗》“莫非尔极”是也。注疏旧说以大中释之,如惟皇作极,以为惟大作中,时人斯其惟皇之极,以为惟大之中,于理可得而通乎?然邵子先天之学,道在三皇帝,故言皇帝王伯,而曰“帝一变至于皇”。其《无名公传》云“羲轩之书未尝去手”,则皇极非但君极之谓,而以三皇之君极为义。“经世”即元、会、运、世三篇。以元经会,以会经运,以运经世,元、会、运皆世之积,故以经世括之。
  对于《皇极经世》的内容介绍,邵伯温曰:《皇极经世》书凡十二卷。其一之二,则总元会运世之数,《易》所谓天地之数也。三之四以会经运,列世数与岁甲子,下纪帝尧至于五代历年表,以见天下离合治乱之迹,以天时而验人事者也。五之六以运经世,列世数与岁甲子,下纪自帝尧至于五代书传所载兴废治乱得失邪正之迹,以人事而验天时者也。自七至十,则以阴阳刚柔之数穷律吕声音之数,以律吕声音之数穷动植飞走之数,《易》所谓万物之数也。其十一之十二,则论《皇极经世》之所以成书,穷日月星辰、飞走动植之数,以尽天地万物之理,述皇帝王伯之事,以明大中至正之道。阴阳之消长,古今之治乱,较然可见。故书谓之“皇极经世”,篇谓之“观物篇”。
  历来研究邵雍之学者不乏其人,也有许多解释与发挥《皇极经世》的著作。北宋靖康之耻前邵伯温举家迁往蜀地,蜀中便有牛无邪、杜可大、廖应淮、张行成等研究发挥邵雍之学。牛无邪著《易钤宝局》为元会运世配卦,张行成则著《皇极经世索隐》、《皇极经世观物外篇衍义》和《易通变》,即为元会运世重新配卦又起“经世蓍法”。两宋间免解进士王著《易学》,概略介绍《皇极经世》。其后至清,涉及《皇极经世》的主要著作有:蔡元定《皇极经世纂图指要》,祝泌《观物篇解》、《皇极经世起数诀》,邵嗣尧《易图合说》,黄畿《皇极经世书传》,王植《皇极经世书解》。
  清乾隆年间纂修《四库全书》,将邵伯温整理的《皇极经世书》收入子部术数类,提要中说:历代皆重其书,且其自述大旨亦不专于象数。如云“天下之事,始过于重,犹卒于轻,始过于厚,犹卒于薄”,又云“学以人事为大”,又云“治生于乱,乱生于治,圣人贵未然之防,是谓《易》之大纲”,又云“天下将治,则人必尚义也;天下将乱,则人必尚利也。尚义,则谦让之风行焉;尚利,则攘夺之风行焉”。类皆立义正大,垂训深切。是《经世》一书,虽明天道而实责成于人事。洵粹然儒者之言,固非谶纬术数家所可同年而语也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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